關于母親的高中散文
關于母親的高中散文一
或許從某種程度上這也算得上隨性,畢竟我對食物沒有任何養生、利于健康等種種要求,更不屑那些為了瘦身只吃蔬菜,連米都數著下筷的“淑女"們。只要是我喜歡的,吃得滿足就夠了。
也是由于挑嘴,家里餐桌上我便常常指手畫腳、添油加醋地抱怨學校食堂一年四季千篇一律的菜色。媽媽每每聽得好笑,便說,“食堂不是有那么多的菜嗎”。
“可是天天吃,一個星期就吃了個遍了。”我反駁。
媽媽哭笑不得:“可在家我也就燒那么幾個菜呀。”
“家里的好吃。”我只是堅持,并不解釋。
這樣的對話不知進行了多少次,但我一直也說不出為什么家里的菜就一定好吃,直到一次媽媽來學校給我送飯。
那是去年冬天的時候,我由于扭傷了腳呆在寢室里。媽媽掏出三兩盆罐,挨個打開擺在桌上,都是些很普遍的菜色,其中一小罐排骨湯。排骨已燉得足夠筋道,山藥酥爛地半浸在湯里,吃進嘴里綿軟即化;明明只是普通的鹽、姜和少許油,卻調出足夠鮮美醇厚的口感。我端著罐子用勺滔著小口喝,喝著喝著,在冬日的氤氳的白霧包裹里,眼淚就突然掉了下來。
我在那一刻恍然明白為何母親平凡的廚藝會讓我如此執著并戀戀不舍。她并不是有著響亮的名頭的大牌主廚,所用食材也不過是平常小菜,卻能做出如此魔法般的美味,歸根結底,只是因為那就是我從小吃到大、舌尖上根深蒂固的美好記憶。
“菜肴”這個詞在我的腦中能引起一連串具體綿長的聯想:剛出鍋的飯菜帶著騰騰的熱氣,彌散整個空間的肉和八角、茴香共燉所有特有的香味,餐盤碰撞的愉悅歌聲;它意味著光和熱,意味著溫暖,意味著母親——而母親,就意味著家。我猜想紅塵世間最美好的詞大概就是“萬家燈火”,夜幕降臨之際,一家人圍坐桌邊,在升騰白汽里在笑語中,吃一頓共同的晚飯。
所以我想,是母親造就了我對于菜肴的種種偏愛喜好,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將永遠帶著這樣的口味,并將它傳承下去。每個人又何嘗不是這樣,吃飯的口味也許是一個人最隱秘又最牢固的印記,它記錄著一個人最初的十幾年,記錄著一個家庭的風風雨雨,即使最終融入這個社會,在萬千人海里,也許像族譜和基因,一代一代交織匯聚,永遠留在一個家族最深層的記憶里。
關于母親的高中散文二
有一個當媽的日思夜盼外面當了官的兒子,有一天她那個很出息的兒子出差順便回家看看,當媽的高興極了,一邊做著兒子小時候最愿吃的飯,一邊問兒子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不回家,誰知兒子卻說,不是給你寄錢了嗎?當媽的困惑了,只說了聲媽缺的不是錢啊,就流下了淚水再也說不出話了。——題記
小時候,家里很窮,那時海島封閉、天災頻發,上有爺爺奶奶年老多病繼而又先后去世,下有我們兄妹三個嗷嗷待哺,守著祖上留下2畝祖塋地,全靠父親镢刨肩挑,母親劃鋤棰打,過著半菜半糧、半饑半飽的生活。后來雖說實現了合作化,但生產隊分值低,又常年開不出現金,生活依然很困苦。
母親沒有念過書,她深知貧苦農村孩子只有上學和走出去才是唯一的出路,她下決心要把孩子培養成才。母親賣掉她的幾件首飾和家里一架座鐘把我們一個個送到學校,又靠賣幾個雞蛋給我們買書本交學費,自此,母親踏上了為兒女無私地奉獻的路程。
母親身體瘦小贏弱,舊時代還給她留下裹成一雙小腳的印記。可上山干活,下海趕靠,沒有她不能干的。作飯、養雞養豬,全家的縫縫補補,加上母親整潔利落,一時也沒有閑著的時候。艱苦的生活鍛造了母親剛毅、善良、勤勞、無畏的性格。她用柔弱的肩挑起兒女成長的重擔,用摯愛為兒女撐起一片蘭天。
童年的往事依稀而淡泊,唯有那一家人聚在一箋小油燈下的情景清晰地印的腦海里。低矮的茅草屋里,土炕中央擺著一個帽盒,那上面放的是一箋小油燈。燈光并不明亮,后來父親又給燈做了一個木頭底座,算是高燈矮亮吧。慈母用她手中線,密密縫著兒女身上衣,還有全家人穿的鞋,從打麻繩、納底子到做成一雙雙新鞋都是母親在燈下一針一線做成的。我們在燈下寫作業之余,母親也常給我們講故事,猜謎語,有一個謎語令我至今不忘,那謎面是“一個紅棗,滿屋子裝不了”,那謎底就是燈,只有燈的光才能裝滿屋子啊。多年的游離生活,我最終領悟出母親就是家中的一箋燈,有了這箋燈,家才是光亮的,才是充盈的。母親一生十分看重的是人格和道德,她沒有教我們文化知識,她沒有告訴兒女們要去做大官掙大錢,母親的教育是在潛移默化中進行的,常起到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效果。她教會了我們如何做人做事,如何靠自己努力去上進。
五十年代末,我和哥哥先后小學畢業,當時設在南長山島的全縣唯一的長島中學,是海島的最高學府,能上那中學的,是一種榮耀,也是一條出路。1959年,全縣招兩個班,除去駐島部隊子女和代招蓬萊名額,十島八鄉的漁村子女也就能考入五六十人,出島上學對于我們貧苦家庭幾乎是一種奢望。可父母還是決定讓我們兄弟倆都去考,誰考上誰上。誰知偏偏我們兄弟倆都考上了,通知書下達的那天,著實讓我高興了一陣子,可一會兒我就限于了沉思,家里能攻一個上中學的也是十分艱難的,倆人都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哥哥學習比我好,只能讓哥哥上。晚上在燈前,父親說了讓哥哥去的決定,我沒有驚愕,沒有言語,可眼淚卻無聲地流了出來,我把臉背向小油燈和母親,強忍著不出聲音。可這那能躲過母親的心燈,“讓兩個孩子都去”沉默中響起了母親的聲音,說的是那么堅定。我仿佛看見此時燈光映照下的母親瘦小身驅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支柱,是那樣高大,那樣堅實。有人說過:“女人是柔弱的,但母愛卻是堅強的,愛是美好的,可母愛卻是無私和奉獻的。”也許就是母親這決定改變了我的人生。
為了籌集供兩個離家出島上中學的學雜費和生活費用,父親拼命掙工分,他又把生產隊的一頭騾子牽回了家,精心地飼養著, 他一有空學木匠、學瓦匠,編筐、編爪籬和牲口籠嘴,到西海底揀竹桿、拾草趕海,在好幾個舊房基地上種菜。母親白天照樣到生產隊掙工分,晚上,就加勁織起了漁網。當時織一塊流網僅3元錢,織一塊壇子網可以收入50多元,可這網一般人是不愿意接手的,工期短,靠一個人織,一個冬天是織不完的,織的網還要逐步加扣,網扣又從很小變化到很大,網線越來越粗,最后能放滿半間屋子,織起來十分費力,可母親硬是織起了這壇子網,夜深了,母親一個人在那箋昏暗的小油燈下一扣一扣地織著,她把對子女全部的愛都傾注進去,織進去的是母親的心血,編織著的是兒女的前程。寒假回家,半夜醒來,見母親還在燈下織著,我說媽,你怎么還不睡?母親只是說了聲我不困,萬籟俱寂的寒夜,只有點點繁星與母親窗前的燈光相應,廣袤無垠的海空,只有嘩嘩海浪與母親手里的梭聲相和。據父親講母親天天都是這樣,常織到下兩三點才悄悄躺下睡一會。母親眼睛就是這時越來越看不清,后來落成了昏花和流淚的毛病。
1962年,那個“三年自然災害”的第二年,大多人都在困苦和饑餓中掙扎,家中連豬都養不下去了。過度的操勞,母親已白發蒼蒼,瘦弱多病,我再也不忍心看著父母艱難的付出。暑假里,我決定不上學了,可母親并不同意,開學那天的早晨,母親還是早早準備好了我的行裝,客船的汽笛響了,發現我不在,她焦躁地喊著我的名字,我沒有出來,船開了。一個多月后,母親見我鐵了心,才讓哥哥把行李捎回來,為此母親一直感到愧疚。
父母含辛茹苦、凄風苦雨了大半輩子,為子女心總算沒有白費,哥哥逐漸上到了大學,畢業后被學校留下任教,后來成為教授;我回家參加農業勞動兩年后,被選調參加社教工作隊并就此參加了工作,又自修了大學課程;妹妹先是在島內郵局參加工作,后經調動并在外面結了婚。剩下父母相依為命,孤獨相伴。三個兒女時常有點匯款回家算是盡孝了,竟然沒有一個能作到“父母在,不遠行”的,父母得到的只是孩子都有出息的一個名聲罷了。平日盼著的只是孩子的一封書信,高興是孩子們的回家。偶爾的探家,卻又讓母親一次次為自己的孩子送行,又一次次眼巴巴的相望。每次我回家母親都找出聽了多遍的哥哥妹妹的家信讓我再念給她聽,還不時地埋怨信就寫了哪么點,就不能多寫幾句嗎?面對母親對子女越來越深的思念,我常勸慰她別那么牽掛子女,子女在外面過的都不錯。母親只是說:“我知道你們過的都很好,但當媽的有誰能放下思念子女的心,常言說,兒想娘,哭一場,娘想兒,想斷腸。那是由不得人的思念啊。”
后來哥哥和妹妹先后有兩個孩子小時候送回家,是母親把他們帶到上學的年令,母親雖說累點,可一份親情又灑向后一代,也樂得其成。可到了快上學時,兒女們又橫刀割愛領走了孩子,在母親孤獨的傷口上又撒了把別離的鹽,其痛可想而知。
父親過世后,我們試圖說服母親出來隨子女過,其條件是愿到那個孩子家就到那個孩子家,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可母親說什么也不答應,她說舍不得那個家;她說不愿給兒女添麻煩;她說過不慣外面的生活,我知道那是一個托詞,實際上母親的性格是不愿過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生活。我們只好商量包括找保姆,多寄錢,買用品來盡“孝道”,可母親說她什么也不需要,她需要的是兒女經常回家。后來有一次母親講了一個故事讓我咀嚼再三,她說:“有一個當媽的日思夜盼外面當了官的兒子,有一天她那個很出息的兒子出差順便回家看看,當媽的高興極了,一邊做著兒子小時候最愿吃的飯,一邊問兒子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不回家,誰知兒子卻說,不是給你寄錢了嗎?當媽的困惑了,只說了聲媽缺的不是錢啊,就流下了淚水再也說不出話了。”由此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兒女很少能真正理解母親的心,只想用經濟去報答母愛,那是多么幼稚荒唐,多么渺少無知。
晚上,年邁的母親孤燈只影,長夜寒風,守著一箋發出微弱的光亮25w的電燈,里屋的門頂上(舊式門上軸橫梁)仍然放著那箋她用了大半輩子的小油燈,陳列著遙遠的記憶。深切的思念令她常夜不能寐,越到后來思念越深,對兒女的期盼心更烈,情更摯。一份牽掛,一份情思縈繞在她的心頭,寂靜冷清的茅屋里與一部電視的聲光相伴。那時她也弄不懂什么內容,時常抱怨電視的切換鏡頭,說為什么看的好好的又換了。看電視已不是她的目的,尋求解脫,排遣孤單才是她的真意。
白天,只要天氣好,母親就在我家前邊的大道旁石階上,向著東方端坐凝望,像有任務和責任似的,熱盼著孩子回家成了當媽的一種生活。每天的等待她深知那幾乎都是空等,那是沒有結果的等待。滿臉的皺紋配著瘦小的身驅,稀疏的白發隨風飄拂,遠遠望去就是一尊塑像,頗像海邊被稱為“望夫礁”的那塊立石,只是她望的是她的孩子,又很像我家那箋小油燈,燃點著最后的燈油。“大腳婆婆”、老鄒大嬸和過路行人常也坐下來陪媽說話。那時母親眼力很差,弱視和迎風流淚使她眼睛昏花,老鄒大嬸常告訴我:“你說怪不怪,我眼好好的都沒有看見,可每當你下船在那么遠的路口,就聽你媽說,俺長林回來了。”母親卻說“當媽的有箋心燈,早照著自己的孩子啦。”我知道那是母親憑著母愛心靈感應的直覺,深知這就是她的孩子來了。
每次回家母親總想做點好的給孩子吃,其實在她去世前幾年已不能做出像樣的飯菜了,她就包餃子,有時我這次剛走,她就又割肉,剁好了餃子餡用醬油醬好,等著孩子下次回家,可下次回家吃的時候又苦又咸,但多吃上幾個她就十分高興,我知道那是她晚年能表達對子女愛意的最直接方式了。其實作為子女如果對母親愛到深處,那么就要深情地接受她對你的愛,那怕那愛只是一種微不足道、一種沒有實際意義的形式。
母親晚年最悲涼的時刻,是我回家又要離去的時刻,她想留住這短短存在的“天倫之樂”,雖然她覺得那是一種奢望。最后兩年,我不得不每隔幾天就回家一次,但因工作關系,回家越頻住的時間也就越短,有時只是今天來家,明早就走,回家后的告別更讓她傷感,每次的離別都是對她一次心靈的扣擊,我最不忍看的是離別時母親的眼睛,那是一雙強忍著的、顫抖欲淚的眼睛,那是一種對子女希冀期盼的神情和又有些哀憐怯懦的眼睛。晚上和母親躺在炕上,她說她明白“公務在身”不能守的媽媽身邊的道理,卻也小心翼翼地聲中帶著期望地向我征詢道:“明天還走嗎?”我不忍心說出要走,只好沉默無語,她也喑啞了,我覺出此時母親的心在顫抖,在哭泣。第二天早上,她還是早早就起來為我做好了飯,臨走我再沒法看她,常常是滿眶淚水離去的。母親去世后,每當想起當年母親在子女離家時的情景,淚水都禁不住滾了下來。
一次回家,我破例地沒有在街口看見她,可進屋后,我悚然驚呆了,母親已不能走動了,兩天前,她在拿草做飯時,扭傷了腳,本來可以叫回子女靜養幾天,可她說怕子女知道會操心上火,就自己用熱水燙,急于求成的她用的很熱的水,結果燙出了水泡,她又用針挑破,化濃發炎,腫的像饅頭。我棲惶了,無助而凄楚的母親啊,你那么大年紀,還是把受罪都留給自己,想的是子女的心寧。這沉甸甸的往事,多年來在我心中一直很難排遺掉。
母親在最后的歲月里,在疾病的折磨下,才不得不到我妹妹家往了些日子進行治療,在病危時又回到了海島上她住了一輩子的家。母親去世時,靈前點上了一箋小油燈,那是用一個小碗加上一根棉花芯做成的,那是專為逝者準備的“長明燈”,這是母親身邊點著的最后一箋燈,這是唯一母親在燈下不用再為孩子操心的燈。我不斷地往燈里添著油,生怕它滅了。望著搖曳微弱的燈光,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淚水在任意淌著,我一次一次地呼喊著媽媽,媽媽你一生太苦太累,為兒女付出的太多太沉,兒女給予母親太少太輕,兒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媽媽啊。出殯那天,我把“長明燈”擦干凈放到母親的墓中,她帶著那箋燈上路了,母親義無返顧地走了,她永遠地走了。但母親吃苦耐勞、勤儉持家和真誠奉獻的品德,心地善良、處事練達和對未來孜孜不倦追求的精神讓我永生不忘。
母愛之燈,永遠都照著我的心。
關于母親的高中散文三
言笑晏晏的年華里,給夢想,給自己,給很多牽著我的手指引的人寫過隨筆,道過感謝,而把她對自己的一生傾注當成了理所當然。
傾其所能,默默為我。這是母親的愛,沒有那么琳瑯和波瀾鼎沸,卻是一直沉默而真實地存在。她站在自己的背后,很像無聲電影中的黑白畫面,安靜著一生,溫暖地存在。母愛,是什么呢?應該是一首詩吧,一首值得吟哦千年的詩。
一首細膩溫婉的詩。青山隱隱水迢迢畫面般的悠遠。年華暗渡在母親將近十八年的陪同成長里。在家里面,一些大大小小的情節,細細微微的感動一直留駐。她陪同著我走過高中的最后一年,她站在黑夜的風里等待放學歸來的我,她準備好夜宵給熬燈夜讀的我。細碎的叮嚀,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在從空曠的圍墻到爬山虎蔭滿中庭的變化里,日復一日。
七個月時,她將我抱在懷里,看著嬰兒熟睡的臉龐,有輕微的笑意。
七歲時,她小心翼翼地牽著好動的孩子的手,穿過車水馬龍的街道。
十七歲時,她細心地幫我整理好臟亂的房間,讓我舒適地學習。
我像吞溫開水一樣靜靜地享受所有的關心與溫暖。母親的愛,這首細膩溫婉的詩猶如水蓮在時光中綻放。
一首牽掛思念的詩。當我們攜著夢想在風中行走的時候,你在背后欣慰地微笑。輕狂的青春里一直把自己當成北冥的魚,等待著化為鯤鵬的時刻。而后,背著行李一路尋找。一直喧鬧著,期待著。走走停停,累了,才發現自己恍若丟失了一樣東西,難以適應。然后,才想起那是因為沒有母親在身邊了。那些嘮叨和關懷,在離開了家以后就開始少了。
轉身,看見母親其實一直在后面默默看著自己。這樣的母愛沒有太多鮮艷的色澤,更沒有多華美瑰麗,只是很溫潤的牽掛。她手中牽著的線,另一頭永遠是孩子。就算她不知道如何去幫助你,就算我做得多么失敗,她都會支持我,會告訴我盡力了就好。每次和母親的通話都不會很長,但是聲音的熟悉感是什么都替代不了的。
很平和的情感成了依戀的姿態,成了一首牽掛思念的詩。
一首感天泣地的詩。“親愛的寶貝,如果你能活著,記著我愛你。”一個被廢墟掩埋的母親留給懷中孩子的話語。一段生命守護著另一段生命的感動。歲月靜好被災難打破時的母愛。生活中很多的這種母愛,不要用太過濃重的筆墨就可以讓山川為之動容。這樣的愛,抵過千軍萬馬。
母愛是首詩。這首詩,吟哦千年。
關于母親的高中散文四
柔柔的燈光,暖暖地照亮了自己的周圍。從這環繞著溫暖的燈光中,讓我想起似曾感受過的這種溫暖,一種融融地母愛的溫暖。燈光照亮了自己的前程,讓我不再怕黑暗,而母親的愛卻是一盞不滅的燈,永遠點亮在我心里伴我前行,給我希望和信心。
晨曦中外界被一層淡淡霧攏著。霧色中透出點點光亮。那也是一個這樣的清晨,霧與昨夜的一場雪相輝映更有些煙霧繚繞之感。我走出家門,因為雪天車不好坐,所以下樓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小心路滑······”母親的聲音被我拋在身后。外邊真冷,我努力讓外衣把自己裹得更緊。當走到拐彎處時,我不經意地回頭望了一眼,天色半亮的霧色中,透出一點橘色的光。燈光因為被霧阻隔顯得很弱,但我依然辯得出那是家的方向。燈光中仿佛又看到了母親忙碌的身影……那朦朦的燈光便從那一刻起成為心中的一道最美麗的風景。
記憶又伴著淅淅的雨滴飄落進我的腦海里。“哇,下雨啦!”終于盼來放學的鈴聲,卻又傳來這個消息。我站在學校大門里,望著那由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心中沒有了主意。還好從學校到車站可以和同學同路,可······ 。此刻心中也顧不得太多,便鉆進雨傘,沖進雨簾。人便穩穩的坐在了車上,雨已淋濕了馬路、行人,卻又像是淋在心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雨也漸漸大了許多。車窗被雨水沖刷地看不清外面的世界,唯一能分辨出的便是那排排路燈所發出的光亮。到站了我有些舍不得離開這臨時的閉風港,但還是頂著書包沖出車門。此刻的我在風雨中搖晃著,汽車一輛輛接連不斷地帶著風帶著雨從身邊呼嘯而過。我不禁向后退了幾步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馬路對面的路燈下的那個熟悉的身影,此刻我愿設下一生的賭注確定, “是母親,是母親!”那是一個永遠也不會忘記的身影。母親望見我便努力搖動著手里的傘。路燈下我清楚的看見雨滴斜斜地打在晃動的雨傘上,也打在母親的身上。我的眼睛濕潤了,雨滴便和淚水融合在一起滾動在臉上。但我依然能分辨出哪是淚哪是雨——因為淚是熱的。我很快來到母親身旁,投入到那片暖暖的燈光下。
母親剛才只顧得搖晃手中的傘,雨水已打濕了她額前的幾綹頭發,我抬起頭望見了母親那張慈愛而熟悉的面容。在黑色夜幕下層托出的那片橘色的燈光中,我突然間感到母親又蒼老了許多。淚水又要抑止不住了,我微微揚起頭努力不讓它流出,猛然間發現落在傘上的雨滴也被燈光`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暖暖地橘色。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滿了感激與幸福,我懂得那不尋常的顏色——那是一種母愛的顏色。
思緒又慢慢地被手中停下的筆而帶了回來,而書桌上又不知何時多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心中又一股暖流伴著這熱氣一同升起,溶入那燈光里。我時常感謝燈光,感謝它帶給我光明與溫暖,感謝它在這種特殊的環境里,所讓我一次次地體會到的母愛。母親的愛就如一盞燈,似一盞臺燈灑下的是滿是期望;像一盞路燈總感到家的溫暖;如一盞指航燈指引著我成長的方向。無論我身在何處心中永遠點著一盞用母愛燃起的燈,她總是默默地陪伴著自己,用她所有的光照亮著我成長的旅程。
關于母親的高中散文五
俗語道,父愛如山,母愛如燈,山在遠處巍峨,燈在近處溫曖。可在我心中,山的巍峨遙不可及,而燈的溫曖卻是無處不在的。
又是一個下雪的冬天,雪花很小,落在地上就立刻融化了,但卻仍是惹人憐愛。我望著窗外,剛想唏噓幾句,一轉身,看到了媽媽。“給,快喝吧,外邊兒天冷。”媽媽將一杯熱水遞給我,我卻怔住了。思緒穿過紛飛的雪花,回到了同樣的飄雪冬日。
七點的鐘聲響起,眼看就要遲到了,偏偏今天還下雪,路上不能騎太快……我一邊啃著手中的面包一邊在和時間拔河。“媽,我走了…”我背上書包就沖出了家門,然而幾十秒后風又從雪白的天地中竄回了家。“媽媽,我的水杯呢?”這么冷的天,沒有熱水喝可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媽媽遞上水杯,我又急忙沖向了學校。
晚上放學。“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覺得天氣格外冷,凍得我手腳冰涼…”我向媽媽訴苦道。“是嗎?帶的熱水喝了嗎?”“哼,還說呢,到了學校水早涼了,喝水還不如不喝!”“是啊。”媽媽又好像是對我,又像是自語道。“明天把新的保溫杯帶上,你的那個確實不頂事。”說完,又開始為我做晚飯了,眼鏡上又重新布滿了熱水的蒸氣。
兩天后的清晨。我將新保溫杯放在飲水機的熱水出口處,盯著看蒸氣從杯中騰起——我很喜歡這種朦朧的感覺。我正要走出家門的時候,眼圈泛著淡灰色的媽媽追了出來,從書包側面的網袋水杯抽出,在水杯上套了什么。我拿過來一看,原來是媽媽用毛線織的水杯套。我抬頭看看媽媽,剛想開口,媽媽就搶先說:“這水杯套樣式不新穎,你就湊合一下吧。最重要的是它能保護杯子,還能保溫……快上學去吧,要遲到了。”我就這樣被媽媽推出家門,可任誰都能看出媽媽一定是為了給我織杯套休息不夠才會有黑眼圈的呀。在我與寒風交匯的一剎那,鼻子一酸,眼淚涮的一下滑下臉頰,眼淚卻又立刻被風吹干。
課間休息時,我小心翼翼地從桌屜中取出水瓶,細細端詳:那水藍色的毛線套緊緊裹著保溫杯,那一針一針的毛線排列如此緊密有致,好像不會透過一絲寒氣,也不會讓熱氣溜走半許。我擰開杯蓋,水蒸氣冒了出來,杯中的水還如此燙!這水幫我驅走了寒意,全身蕩漾著曖流。就在我凝望之際,水蒸氣布滿了眼鏡,就如同媽媽一樣。
晚上用功學習的時侯,我特意將水杯放在桌上,臺燈灑下一片的柔光,輕輕地覆蓋在那美麗的杯套上,暖意又緩緩流過心頭。
而媽媽,正如明亮的臺燈,靜靜守護著我,為我驅走黑暗,帶來溫暖。
關于母親的高中散文六
這世界上有無數的燈光明亮著,卻未必能照亮人們的心靈,未必能點燃生活的希望。雖然燈的背景永遠是黑暗的,可總有一盞燈凝聚著如火的深情,孕藏著生命的多彩,搖曳著五彩的斑斕。這盞燈是希望的燈,是溫情的燈,是幸福的燈。我渴望的就是這樣的燈光,它為你明亮著,照耀前行的方向。
匆匆趕回家已是深夜,走進小區,四周一片漆黑,走到自家的樓前,唯獨有一家燈光明亮著。在寂靜的夜晚,這燈光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生動。我的心海頓時盈滿了幸福與感動,因為我知道,那是為我守侯的燈光。
這盞為我點亮的燈,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一進門,看到的是母親淺淺的微笑,聽到的是母親柔柔的話語,感受到的是母親濃濃的愛意。依偎在母親的懷里,一天的奔波勞累頓時煙消云散。無論我多大,無論走得多遠,在母親的眼里我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母親卻是我最真實的牽掛。生活中最平凡、最樸實、最溫暖的一幕如燈光彌散開來,柔柔的燈光,暖暖地照亮我的心房,其實,幸福的味道就是這燈光的味道。在這環繞著溫情的燈光中,我感受到的是一份實實在在牽掛,是一份濃濃的母愛。
一縷燈光,一片月色,一份詩意讓我有了安靜的懷想。我知道,彌漫在我心深處的就是這樣一盞燈。
兒時的記憶中,一盞小小的油燈閃著微弱的光,母親用她靈巧纖細的手一針一線為我縫補衣服。學生時代,每到雨天,母親都會在學校門口的路燈下撐傘等我,是母親為我撐起了一片晴朗的天空,讓我一路享受溫暖和幸福。女兒出生后的每個夜晚,都會看到母親忙碌的身影。在柔和的燈光下總能收到母親遞過來的一杯水,一盤點心,一份溫情。受傷的日子,朦朧的燈光成了心中的一道最美的風景,母親的陪伴與擔憂、焦急和關愛都凝聚在無言的感動中。
母愛如燈,總會在疲憊時照亮我的心房,總會在受傷時溫暖我的心空。在我的世界里,母愛是一路的鳥語花香,是摯真摯愛的寫意。是母親無私的愛,讓我懂得了健康重要,懂得了親情的重要,懂得了珍惜和感恩。喜歡看母親甜美的微笑,那笑容比燈光還要美麗。喜歡聽母親慈祥的話語,那聲音比燈光還要明亮。有了這盞燈,我的世界是光亮的,充盈的。
親愛的母親,是您把愛全部給了我,把世界給了我。如今您不再年輕,我會用最平常的守候,為您點亮一盞心燈。我會用人間最純的情,最真的愛,陪您走過生命中每一個平淡如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