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學的孩子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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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學的孩子們散文一
農家生活笑聲不斷!不信?走,我帶你去瞧瞧!
清晨,如果你來到農村,那么迎面撲來的是那潮濕的空氣,新鮮極了!幾個早起的農民,互相吆喝著:“起床嘞——”“干活嘞——”,聲音剛落,幾家農民全扛著鋤頭,提著飯盒往田里走。不一會兒,田里傳來“嘿呦嘿呦”的聲音,剛升起不久的太陽,田邊的映山紅,把他們的臉映得紅彤彤的。
早上,農村的孩子一起床,還沒有吃早餐,就跑到田邊嬉戲。男生在松軟的土地上翻跟頭,在草叢里捉蚱螞,而女生則在田邊尋找美麗的花朵,在小溪邊摸魚,玩的可歡了!
傍晚,夕陽下山了。一個農民滿臉臟兮兮的,一邊走一邊談論著
一天的趣事,一個個玩耍的孩子,就爭先恐后地跑回家吃飯。
夜晚,人們都睡了,只剩蟬和紡織娘在草叢中開著音樂會,它們唱起美妙的樂曲,讓那些累了一天的人們,甜甜蜜蜜地進入夢鄉。
農村,從早到晚都是一片歡樂的景象,要是有機會,你們一定要去瞧一瞧!
山村小學的孩子們散文二
位于互助縣五十鎮的班彥村沙溝鄉地處山溝,這里夏季的山上山花爛漫,樹木郁郁蔥蔥,潔白的云朵空靈而且幽雅,時而躺在溪水里嬉戲,時而掛在樹梢上閑蕩,縹緲的薄霧,就像一條條圣潔的哈達,輕輕的披在大山的身上,大山神圣而肅穆。而這樣美麗的山村卻遠離公路,需要深入偏僻的地方才能抵達。整個山村規模不大,只有90戶人家,300多村民。他們世世代代在山村里深居簡出,一年難得去一趟他們嘴里說到的“城里”。今天我們青海電視臺《日子》欄目組慕名來到沙溝山小學走訪了堅守在這所小學的土族教師呂志勝和土觀山小學的代課老師李長偉。
在采訪中我們得知,這所學校是1959年所設的學堂而奠定的基礎。最初的校舍在村子的一所破廟里。曾經堅守在這里的老師是呂老師的爺爺,他爺爺畢業于互助一中后回到了這個山村。在村里人的幫助下,在村廟里開設了學堂,因為只有他有文化,理所當然的成了村里唯一的小學教師兼校長。這也就是當時的沙溝山小學,開始接納村里的孩子讀書。后來,呂老師的父親從西寧中師畢業后也回到了互助,在當時的班彥小學任教。他的父親看到年邁的爺爺已經無力教學后,在爺爺的動員下來到了沙溝山小學。村里的廟,也就是這個學堂由于年久失修,不得不搬到另外一個山頂,將校址選擇在沙溝山這片稍微開闊的平地上,這所只有5間平房的學校,是呂老師的父親在鎮教委的幫助下建起來的,村里的孩子們都在這所只有一位教師的學校里上學。學校條件差,教室地面坑坑洼洼,窗戶上的木楞多數也已被蟲蛀爛。黑板也爛了一角,課桌也不夠用,呂老師就將課桌集中擺在教室中間,兩三個孩子擠在一起。如今的校舍雖然經過了幾次的維修,也已成為了危房。
當我們問及呂老師為什么留在這里時,這位樸實的土族漢子略有些靦腆的說,他的爺爺和父親先后在這個學校,他因幾分之差而與大學失之交臂,八十年代的他在離村子9公里外的班彥小學當了民辦教師,父親從沙溝山小學退休后,再也沒有老師上山來教學,就這樣,1990年呂老師在父親的鼓勵下回到了沙溝山,在這里開始了他一生的堅守。
由于山里人的思想意識落后,前些年沙溝山小學的學生每年都在減少,有時候只有幾個學生,呂老師繼他爺爺、他父親,成為這里唯一一位校長兼老師,他對孩子們得不到教育而痛心疾首,于是,沉重的雙足一遍遍丈量著蜿蜒的山路,一家家,一戶戶地去做思想工作,甚至用他微薄的工資支付學生的學費,唯一的希望就是家長們讓自己的孩子來讀書,因為只有讀好了書,才能走出這大山,走向外面的世界,看到外面的世界。
現在國家實行了九年制義務免費教育后不收費了,人們的思想觀念也有了轉變,能把孩子們送到學校讀書,但是在很多時候,由于孩子們上學遠,他還要在上課前去接他的學生,經常是背著小的、領著大的,腳步幾乎走遍了這個山溝。
他說,一所小學承載著山里的教育使命,沒有老師,沒有資金,辦教的路任重而道遠,加上村里住戶分散,交通不便,村里的家家戶戶吃水要用牲口馱,這一道道天然的屏障,阻擋了人們通往外面世界的腳步和夢想。這里的孩子需要教育,然而環境條件的惡劣,很少有老師能在這樣的山區小學安定下來。目前村里有能力讓孩子走到外面讀書的都已經走出了大山,留守在這里的學生到如今只有20個,學前班學生11個,一年級學生5個,二年級學生4個,呂老師同時帶三個年級的所有課程。學生到了3年級就要轉到距離村子9公里之外的中心小學寄宿。
教師是清貧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深愛著這一方熱土。談到是什么信念能夠使他這么多年來一直堅守時,呂老師說了這樣一句話:“希望,自己只想為大山留下自己的一片希望。”正是這樣一種對教育工作的執著和對學生的愛,使他能夠堅守這里,耐住寂寞、守著清貧。
很少出大山的呂老師給我們敘述著只靠自己去過幾次的省城而得來的城市印象的繁華和大山的貧窮,說著知識的重要性,呂老師說,希望有一天大山里也像城市一樣繁華起來。
當問到對未來有什么打算和規劃時,呂老師堅定的告訴我們說,他不會離開大山,因為這么多年都堅持下來了,還有什么不能堅持的呢?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山里的孩子們需要他,如果他走了,他的學生誰來教?孩子們就有面臨輟學的危險,現在他擔心的是,隨著他年齡越來越大,等到自己走不動路的時候,山里的孩子們怎么辦?誰來接替他呢?
這20多年來,他總是第一個來到學校,趕在學生上學之前打掃衛生,從山下用牲口馱上來的水給孩子們燒開水,作為孩子們一天必備的飲用水,這期間,還要收拾準備好一天要用的教學資料,如果到冬天的話,還要為孩子們生好爐火,這一切準備好了以后,還要去接年齡小的孩子,
歷年來,呂老師由于教學認真負責,先后獲得了多項表彰。他家里的獎狀是對他工作的最好的肯定。這位老師在學校當著校長、老師、保育員、安全員等多種角色,而家庭的重擔落在了妻子身上。談到自己的家庭時,呂老師無不感慨的說,由于工作他顧不上家庭,顧不上孩子,家里種的20畝地里里外外基本上都由妻子操心,呂老師只能選擇周末的時候才能幫著妻子干一些家務活,兩個孩子都上了大學,依靠他的工資也遠遠不能支付孩子的學費,所以他的妻子選擇在農閑時候去省城打工。他說,對于當初選擇的教師這個職業,無怨無悔。這些年來,他教過無數的學生,從這里走出去的學生回到山里的時候,也不忘來看看他,感謝當年的培育之恩。
或許,一位教師,能夠在熱愛自己事業的同時,用自己最大的心智和愛心讓學生記住,這恐怕是當老師最大的幸福了吧。
他用一已綿薄之力,用心血點燃了山村孩子光明的人生!也許在山村里當老師就必須守得住清貧,耐得住寂寞。“育苗有志閑逸少,潤物無聲辛勞多”這是對老師真實的寫照。二十多年來,有許多的孩子走出了沙溝山,有了自己的事業,而呂老師依然在堅守著自己心中的教育夢想,依然在擔負著一、二年級和學前班的復式教學的教學工作。在他的教學階段從未出現過一個失學兒童。他用赤誠的心靈、無私的付出守望著山村的明天,用23年堅毅的守候造就了平凡,對教育事業的一腔忠誠點燃了一代又一代山里孩子們的希望之光!
在我們采訪快要結束時,堅守在這個村里的另外一個山上的李長偉老師走進了我們的視線,他是班彥村土觀山小學的校長兼代課老師。土觀山小學里只有9名學生,分別是一、二年級和學前班的學生,李長偉老師在這所學校里也已經堅守了20多年,我們從鎮教委得知,李長偉是這里唯一一個代課老師,由于學校地處偏僻,交通閉塞,加之沒有會土族語言的老師,李長偉就在那里堅守著,他用土語和普通話給孩子們上課,每個月的工資只有700元,由于沒有專項資金,李長偉的工資是用教師公用經費里撥出的。當我們問他為什么不走出山里打工而守著這里的幾百元工資時,李老師說,我特別喜歡當老師,也許再也沒有什么工作比干這個工作更適合自己。當初,自己的父親要求他給村里的孩子們當老師,再也沒有過其他想法。
最令李老師尷尬的是他的身份問題,20多年了,自己還是這所學校的代課老師,自己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被清退的危險,前面已經有過類似的情況,最后還是因為這里條件艱苦,實在找不到教師,自己才勉強被留了下來,李老師說,他熱愛學校,熱愛教師這個職業,從不敢想象有一天自己被清退了以后,將如何去面對,最讓李老師想不明白的事是,都是老師,都是做同樣的工作,為什么身份和待遇就不能一樣呢?李老師說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以后到了退休年齡,能夠也像其他公辦老師一樣,光榮地回家。
在這份堅守背后,還有這樣的鄉村教師忠實地守望在大山里,也給我們留下了一個代課老師的幾許無奈。
也許,正是生命有了積淀,才有被人們稱之為的“生命的厚實。”普通而平凡的山民,給了我們人生的感動。在我們的邊遠農村對教育的認知很少,國家的教師緊缺,于是在教育無法普及和抵達的偏僻山村,就演繹出了這樣一個個美麗的故事!也許對他們而言,這就是生活,這就是日子!
山村小學的孩子們散文三
我七十年代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那時學校離我們很近,步行也就半小時的路程。在母親的呵護中讀完小學,我的童年也就這樣結束了。在那一段時光有母親的關愛是幸福的,即便有時因頑皮被母親責罵或是抽打,現在回憶起來也覺得是燦爛多彩。
時間如行云流水,瞬間即逝。我也由學生轉為先生近乎二十二年。但有一件事,我至今都沒有弄明白。為何經濟騰飛的今天,山村孩子卻缺失了很多的母愛。在成長的日子沒有母愛那將會是一種怎樣的結果,這與小草缺失陽光與雨露又有什么區別呢?
我是親眼目睹這樣一個場景:春節還沒有過完,那天正好的是正月初八,天是灰蒙蒙的,一位母親告別女兒去沿海地區打工。車來了,女兒用力地拽著母親的衣袖,嘴里拼命地叫著媽媽,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滴。母親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眼淚也簌簌往下落,手緊緊地擁抱著女兒,嘴對著女兒的臉親了又親。最終母親還是把女兒交給了一位白發的奶奶,在上車的瞬間,我看到那母親是用牙咬著下唇。我知道那是一種咬牙切齒的痛。可貧窮不會因為你思兒的心痛而改變,這位母親深知這個道理。車啟動了,母親紅腫著眼睛,從車窗里探出頭,伸出手不停地搖晃。這一刻,我感動了。
開學了,我在一學生的作文本中,看到這樣一篇文章《一個山村孩子的夢想》——
夢也許在別人的眼里是絢麗多彩的,是燦爛輝煌的。然而我一個鄉村小學留守孩子的夢不是用美麗的花環裝點,而是簡單很實在——那就是希望在成長的日子里有父母的陪伴,希望自己像城里的孩子一樣學習。我渴望著夢想成真就像一個嗷嗷待鋪的嬰兒渴望母親的奶那樣的迫切。
聽奶奶說,我一出生沒有喝上一個月的奶,母親為了這個家,為了生活,就丟下我去沿海打工。人家的孩子是要喝足十個月奶,才斷乳。可我呢,在奶奶的嚼碎的飯團中長大。多少個夜里,我在夢中拼命地叫著媽媽,可是醒來的時候,只有奶奶在我的床邊陪伴著我。淚水流下兩腮,滴落在耳根,打濕了枕巾,可我只有把思念往肚里咽。對著日漸老去的奶奶說:“奶奶,我想媽媽。”奶奶哭了,撫摸著我的頭說:“孩子,再過幾年,媽媽就會回來陪你。”
如今十一年過去了,我已是一個五年級的學生,可是媽媽為了生計還在外奔波。有媽媽一起陪伴著成長的日子依然還是個夢。每當一個節日到來時,我們這些留守孩子就有機會在學校的溫馨園里給遠方的媽媽打電話。每一次電話結束,我們這些孩子都是哭著離開的。電話里,一聲媽還沒有叫完整,淚就情不自禁流了下來。媽媽在電話的另一頭一邊說著孩子不哭,可是她自己卻也在電話中抽噎。有好幾回,媽媽決定接我到她那里去讀書,可每一回都成泡影。一則那里學費太貴,二則在那里學了之后,還要返回到戶口所在地進行中考、高考,太麻煩。我真的不知道,一個孩子想要讓媽媽陪伴一起成長,對于我們的這些留守孩子來說,為何有那么難。我深知媽媽在外打工也不容易,于是在學校我每天用功地學習,用優異的成績來告慰她。同時也希望自己學到知識,將來有一天能改變貧窮,不再讓媽媽去為生活而奔波,從此就讓媽媽留在我的身邊。
山村的花草樹木是美的,祖國的河山是美的,可山村的生活是窮的,山村的留守孩子是苦的。我多么希望山村的孩子和城里的孩子一樣受到同樣的教育,讓山村留守的兒童能有媽媽一起陪伴著成長,這就是我一個山村留守孩子的夢想。
讀著、讀著,我的淚盈滿了眼眶。我天天在做著放飛鴿子的夢,可鴿子有什么夢,在這文字才聽到了心聲。此刻我才更深刻地理解了我所從事的這份工作的厚重。
山村小學的孩子們散文四
進入秦嶺深處洛河發源地龍潭溝,我被那清純透明的水所震懾。一路“叮咚”的水聲響過,人的心境也一片澄明,無所思無所想,一切都歸于自然的狀態。
這空曠的山野沃地,除了一片靜謐,還是靜謐一片。偶爾,或有幾聲脆響的鳥鳴,如同空谷傳音,悠然遠揚;或有幾聲輕靈的山雞鳴叫,一面山坡頓生鮮活的氣象,好讓人過把眼福。不過,在我看來最清脆的聲音只有鐘聲了。鐘聲響起,整個龍潭溝簇擁的巖石峭壁以及樹木花草似乎模仿鐘的語調,將其余音拉得很長很長……
聽到這聲音,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耳膜,是否秦嶺深山里到處都有學校,每棵樹都懸掛著鐘聲。同行的本地朋友詮釋我的疑心,告知不遠的山洼那邊確實有一所小學,建在山坡根的一處平臺上。
一個小院落,幾間低矮的土木結構房子,鐘就掛在一間教室的屋檐下。這是一截舊鋼管,外表被擦拭撫摸得光亮,鋼管里邊依稀可見生銹的痕跡。有一截約有尺把長的鋼筋棍吊在鋼管下面,上課或下課時間到了,敲打鐘聲的老師站在檐下,很自然很習慣有節奏地敲擊,敲幾下上課,敲幾下下課,或緊急集合的連續敲擊,都是約定俗成的。就是這一截舊鋼管,里面卻有著敲不盡的美妙聲音,讀過書或正在讀書的人,都熟悉這異常親切而純美的聲音。
我知道,像這樣的舊鋼管滿世界里都能見得到,可是,能有緣到秦嶺深山一所小學做鐘的鋼管卻是稀少的,也是珍貴的。那位從低矮教室里走出的年輕老師,約有三十歲左右,話語少人誠實,在與我一問一答中進行簡單的對話。他說:這里原是一所完全小學,五六十人的學校,如今只有一至三年級九個學生,教師就他一人。屋檐下的鐘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地質勘探隊留下的紀念物,至今使用著。說話的當兒,幾個孩子緊跟在老師的后邊,笑嘻嘻地看著我們,那期望的目光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幻想。這時,該是上課的時間了,老師對我們笑笑說句抱歉的話,然后熟練地拿起系著繩索的一截鋼筋棍,緊湊地敲打上課的鐘聲,天真的孩子望著我們也望著搖晃的鐘,很快地進了教室。
鐘聲響過,我輕輕撫摸那一截光滑的舊鋼管,那余音倏地傳遍我的周身。一瞬間,思緒多多,似乎想說什么,又不知該說什么! 這鐘不就掛在孩子們的心上嗎?在孩子的心目中就像崇拜老師一樣崇拜著它。我站在鐘下許久,一邊在聆聽著教室里老師范讀課文的聲音,一邊在聆聽著自己心中曾經響過和正在響起的鐘聲。
從朋友的介紹中,得知這位老師至今還是個單身漢,不是沒有談過對象,而是對象放棄了他。畢業于南國山城師范的他,由于學業優秀曾有機會留在城里工作,可他毅然回歸故里,承擔起山村小學教書育人的重任。他不能忘記,曾經教過他的老師送他上師范時說的話:“孩子,你是老師信得過的學生,畢業后回來教書,培育山里的孩子。”他不能忘記,曾經教過他的老師給他寫過多少封信,敘說家鄉的變化和山里老師的困惑,盼望他早日學業有成。他不能忘記,畢業前夕女朋友的諸多理由與勸說,難挽留住他回歸的決心與意志。他不能忘記,當他走進這所山村小學時,一雙雙渴求知識陽光雨露的孩子的眼望著他,他送走了退休已兩年還在學校教書的老師,毅然拿起了粉筆,走進了只有九個孩子的教室……
一陣舒緩的鐘聲響過,打斷了我的思緒。走進一間只有九張課桌坐著幾個孩子的教室,我看到簡陋的教室里布置得很精美,后墻上有學生作文園地與美術習作專欄,教室前黑板頂端書寫著工整的幾個大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下課了,幾個孩子還未走出教室,圍在一張桌子前比劃著什么,我上前去問話,他們提出許多疑惑的問題:地球為什么是個橢圓體?南方氣候為什么比我們北方暖和?
下午放學,秦嶺山里的太陽已西斜。幾個學生在老師的護送下回家,悠揚的歌聲回蕩在山林里。老師返回學校,劈柴做飯,裊裊的炊煙漫過屋頂……
夜晚,一盞普通的臺燈下,老師批改學生作業。這樣平靜的日子里,除了與學生們一起歡樂外,就他一個人與秦嶺深山、樹木、花草、溪流對話,感悟山野的靈氣。當我問起他的婚事,他笑著,說是嶺南學校的一位同行有意思,說這話時臉就紅了……
學校門前是一條溪流,透明的,清純的,無污染的溪流。這溪流從學校山墻那邊流過。一堆堆光滑圓渾的洛河源頭石聚在溪流里,游魚穿梭其間,顯得靈動而富有生機。靜靜的曠野,潺潺的溪流,茵茵的青草,依依的楊柳……
看見這人世間最純粹的溪水,我就想起了教室里的孩子們。水聲清越純凈才滋潤著圓潤的童聲,才顯得那么純正純真。山里的孩子生于斯長于斯,有著如此清純的溪水的滋潤,他們一定會讓秦嶺深處洛河源頭的溪在生命里永遠流淌下去,蜿蜒東去,匯入黃河流向大海,不斷地吟唱歡樂向前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