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優(yōu)秀敘事散文3篇
高中優(yōu)秀敘事散文:誰欠誰的幸福
不懂愛情,現(xiàn)在又更加懵懂。三生三世。紫萱和長卿的愛情最感人。
“它叫忘情湖……………”
“我要離開你,我不要再干擾你,我不要你因為愛的癡念而困惑,我要給你自由,我要成就你,我要讓你永遠(yuǎn)不受任何約束,無牽無掛地去達(dá)成你的理想,受到真理的啟發(fā)完成你的使命………長卿我們分手吧”
為了成全長卿的成仙大業(yè),紫萱寧愿放棄三百年來的追隨。
沒有彼此,成仙,又有什么用。答應(yīng)一起看飛舞的大雪,到最后卻只身一人空欣賞。
夕瑤守著與飛蓬的記憶,獨(dú)自幾千年,飛蓬卻遺忘了她。
飛蓬與重樓在新仙界打架,魔界入侵,天帝問夕瑤:“夕瑤,飛蓬在哪里?”“我只知道他現(xiàn)在很快樂。”為了飛蓬,夕瑤不惜犯上。
飛蓬被打下凡間,夕瑤創(chuàng)造了雪見,讓雪見代替自己陪著飛蓬。到頭來,自己卻依舊獨(dú)自一人。
“夕瑤,對不起”。夕瑤想要的,怎是這一句對不起?
“平時這個時候,飛蓬一定興奮的來了吧。你說,他心里可曾有我?他會忘了我們以前的事嗎?他會忘了我夕瑤嗎?”空空的,等待。
龍葵:千年等待,唯情而已。
她為了王兄,在鎖妖塔里等待一千年。一千年后,封印解除,龍葵也找到了王兄,可王兄身邊卻多了一個人——雪見。
為了王兄可以和雪見廝守,龍葵再次選擇了殉劍。
千年的等待,卻換來了再次的殉劍。可她又何曾悔過。
為了讓無辜死亡的人們復(fù)活,景天犧牲自己的生命向天帝交換。天帝說,景天只剩幾天時間了。
雪在下,景天雪見坐在永安當(dāng)?shù)拈T口,望著雪景。雪見開心的笑,景天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我不想走”。他可曾想過,他離開后,雪見自己怎么走完這一輩子?
紫萱、夕瑤和龍葵的等待,是否太不值得?景天走后,雪見自己怎么過?
是誰欠了誰的情?
高中優(yōu)秀敘事散文:墜落在輪回里面的星星
我的生命是一根韁繩
珍貴只是牽滿了星星
我的年華是一塊夜屏
可愛只是匿藏著歌唱
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輪回?
透明膠上的粘著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過往罷。很久就睡在回憶里,夢著那些曾經(jīng)很真實的滿天星星璀璨的歲月;但是,夢屬于過去,夢想即便屬于未來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單純的幻想著下一個輪回,在圈圈圓圓的生命第二次。我揚(yáng)起臉,看到的閃爍繁星和明明無無的月光,可沒有月亮,便亦無圓與缺之談。
我是一只烏鴉,那個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開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節(jié)為什么賜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陰影擱傷了我的喉嚨,“呀——呀”的叫聲混淆著空氣變成哭泣。
不過單調(diào)的生活很快讓我習(xí)慣自己。
也許我的命運(yùn)很糟糕,但是我一直過得很真實、純樸。并整天整夜如此樂觀地歌頌我自以為了不起的生活意義,盡管我的歌聲使我狼狽——人們把我視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聽成詛咒——如此狼狽。
而我知道,這不過僅僅是黑色的奉予罷了。
舉頭,側(cè)目,忽見微閃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猙獰,欣悅只是星星燦爛地沖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樣,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無溫?zé)岬囊梗夜铝⒃诠舛d禿的枝頭,望著自己的投影不斷地打寒顫,于是飛回窩里去。刺骨的寒風(fēng)使我難眠,漫長寒夜,我數(shù)著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啟明星也消失,然后對自己說晚安。
樹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縮在樹邊,掙扎在生命線的最后。生命是一條線段,有兩個端點。起點很歡悅,但終點不一定。幾道寒風(fēng)的鏤刻,老人終于在顫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顫抖了。這是傷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盤旋了幾圈,然后哀鳴:“呀——呀——”隨即下面走過的路人說:“該死的烏鴉。”
其實,我何嘗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聽見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輪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搖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墜落于他的輪回,老人目光呆滯。
這是我的第二輪回,只是還沒走到盡頭,我懂得這叫濃縮,濃縮在一顆閃爍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烏鴉,當(dāng)走到線段的第二個端點,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開始。我知道,墜落在輪回里面的僅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閉上眼,等待下一個輪回。
高中優(yōu)秀敘事散文:就這樣幸福著
對未來的憧憬和對過去的懷念是成長的天平。
——引題
余暉灑下,我靠著外婆那彎曲的后背,靜靜的看著太陽下山前調(diào)皮的將云霞染得火紅火紅。我多想時光機(jī)在此按下暫停鍵,就這樣幸福著。
媽媽曾經(jīng)說,外婆的脊梁是被我給壓彎的。當(dāng)我長大到能夠從外婆背上下來時,外婆的背再也直不起來了。
猶記得,小時候我喜歡看火車,那時科技還不先進(jìn),火車在村里已經(jīng)算得上是新鮮玩意兒,我總是會在外婆閑下來的時候,拉著外婆帶我去看火車。小小的我還不夠高,外婆總是背著我,然后對著我說:“這么喜歡看火車,以后去開火車好了。”每每這時,我便會傻乎乎的在外婆背上又嚷又笑道:“開火車好!開火車呼呼……”等火車過了以后,我才會和外婆一同回家。
后來,外婆背不動我了,便把對我的庇護(hù)轉(zhuǎn)到了臂彎。夏天有知了叫聲的夜晚,外婆牽著我坐在搖椅上。“那是北斗七星。”“像勺子。”“不,像外婆的耳朵。”外婆哈哈的搖著扇子。我乘勢靠在外婆的肩膀上,“那個像眼睛,還會一眨一眨的。”……依靠在外婆的肩膀上,歡聲,笑語,蟬鳴,星空,編織成一個仲夏夜之夢。
如今,搬到新家的我再也沒有機(jī)會同外婆在仲夏之夜閑聊,天空也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陰霾隱沒了星星的影蹤。
靠著外婆那瘦得直硌人的肩膀,眼睛不禁酸了酸。當(dāng)成長的天平失了重心,懷念就會占據(jù)整個腦海。外婆,我多想就這樣幸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