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學語文小故事
關于學語文小故事:春風又綠江南岸
京口瓜洲一水間,
鐘山只隔數重山。
春風又到江南岸,
明月何時照我還?
他一路上反復吟誦著,思考著,總覺得第三句中的“到”字太平庸,也不夠貼切。后來改為“過”字,讀了幾遍,又嫌不好;又改為“入”字——“‘春風又入江南岸’,咦,這像什么話?不好!”他自言自語著,然后又改為“滿”字——“‘春風又滿江南岸’,唉,越改越不像話了!”他又拋棄了“滿”字,跑了十多里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卻總是找不到一個妥貼的字眼。最后忽然想到在船上望見的綠色的山、綠色的水、綠色的田野和草木……綠,不正是江南春天的象征嗎?何不用一個“綠”字呢?于是詩人大聲吟誦道:
“‘春風又綠江南岸’——好一個‘綠’字!”
王安石到此才確定用“綠”字來取代“到”、“過”、“入”、“滿”等字眼。第二天,詩人回到鐘山的寓所,就立把這首詩抄錄在自己的稿本上。
關于學語文小故事:最大的島嶼
一天下午,地理老師在課堂上講述澳大利亞的地理特征。他在墻上貼了一張世界地圖 ,然后,他轉過身來,向同學們提了一個問題:
“在澳大利亞被發現之前,地球上最大的島嶼是哪個?”
他的眼光落在迪克身上,迪克站起來回答說:“格陵蘭。”
“孩子們,迪克說得對嗎?”
所有的學生都說“對”,但是,坐在最后排的杰克卻搖搖頭。
地理老師的目光移到杰克這兒。
“杰克,現在你來回答。在澳大利亞被發現之前,最大的島嶼是哪個?”
“澳大利亞,在它沒被發現之前,它就是最大的島嶼。”
“你說得很對,我的孩子。”老師高興地笑了。
但我們如果從語言的準確性來看,迪克和杰克的回答都沒有錯。因為這個語句本身是有歧義的。
關于學語文小故事:奇諧的啞聯
宋代大文人蘇東坡喜愛出游,佛印和尚是他的好朋友。一次兩人一同出游,泛舟江中,暢飲談笑。酒過三巡,佛印看著兩岸宜人秋景,遂向東坡提議:“有酒無詩不成美,作個對如何?”
東坡點點頭,有意要開佛印的玩笑,指著岸上的一條狗說:“我出的上聯就是那個。”
佛印看去,那狗正在河邊上啃著骨頭,仔細一想,心已領會,知是東坡取笑自己,于是呵呵一笑,將手中題有東坡詩句的扇子丟入江中,我:“我對的下聯如何?”
東坡當即領悟,知道是佛印的報復,撫掌而笑。
他倆這副啞聯究竟是什么意思?原來是:
狗啃河上骨,
水流東坡詩。
聯中“河上”諧“和尚”,“詩”諧“尸”實際是說“狗啃和尚骨,水流東坡尸”。
關于學語文小故事:杜甫詠千古警句
杜甫是唐代與李白齊名的大詩人。雖然胸懷雄心壯志,卻苦于生不逢時。依然窮困潦倒,寄人籬下,連一家人的吃飯也成了大問題。
這年十一月某一天的半夜,詩人從長安出發,往東趕往奉先。天寒地凍,北風凜冽,草木凋零,手指凍僵,連衣帶斷了也不能打結。他一口氣走了60里,趕到驪山腳下,天剛黎明。借著熹微的晨光,他看見驪山崖谷里大霧迷蒙,山頂溫泉宮上空水氣蒸騰。
詩人思緒萬端,血液沸騰起來,眼前仿佛出現了兩幅圖:
朱門酒肉臭,
路有凍死骨!
杜甫反復吟誦幾遍,不覺來到渭水的官渡口。他歸心似箭,三步并作兩步,趕到了奉先。一進家門就聽見妻子在嚎啕大哭,原來是他的小兒子剛剛餓死!鄰居們也為此而傷心流淚。自己作為父親,怎能不感到悲痛和慚愧呢?他想到自己好歹還是個八品的參軍,享有一定的特權,不納租稅,不服兵役,這樣的家庭尚且餓死人了,更何況那些窮苦的、失業的和防守邊疆的人家呢?剎那間,沉重的憂愁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于是,詩人毅然提起巨筆,把他從長安到奉先一路上的經歷和感想寫成一首長詩,把路途上吟出的幾個警句也放在當中,這就是杜甫著名的長詩《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
關于學語文小故事:東西
朱熹是宋朝有名的學者。有一次,這位大學者去見一位朋友盛溫如,到盛家時,盛溫如正提著一只小籃要外出。盛溫如一見老朋友來了,連忙放下籃子,招待朱熹。朱熹看著他那忙碌的樣子,問道:“你剛才提著籃子,要去干什么呀?”他回答說:“我正要去買東西哩!”
朱熹一聽,不覺笑了起來,問道:“買東西?難道就不買南北!”不料,盛溫如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只能買東西,確實不能買南北!”接著,他解釋了一番:“東方屬木,西方屬金;南方屬火,北方屬水,水火又不相容;凡水類、火類的物品,我這籃子就不能裝呀,所以確實不能買南北。”
經這么一說,朱熹連連點頭,稱贊他說得有理!
確實,古代把金、木、水、火、土稱為“五行”,又把東、西、南、北、中這五個方位與“五行”相配,盛溫如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自然是關于“東西”一詞的一種傳說。“東西”一詞既可表示方向:東邊和西邊;同時往往也泛指具體的或抽象的事物。當它表事物時,雖然是兩個方位并列起來構成的,但它已沒有表示方向的意義,而實際上已成為某些事物的代名詞,在說話寫文章時都極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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