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仲永文言文答案
《傷仲永》文言文閱讀
《傷仲永》文言文習題
1.父異焉,借旁近與之,即書詩四句( ) 3.父利其然也( )
2.邑人奇之,稍稍賓客其父( )( )( ) 4.從先人還家( )
二、翻譯
1.日扳仲永環(huán)謁于邑人,不使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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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又七年,還自揚州,復到舅家,問焉,曰:“泯然眾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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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學習本文后,你有何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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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仲永》文言文答案
一、1.寫 2.以這件事為奇 漸漸 以……為賓客 3.以……為利 4.死去的父親
二、1.天天帶著仲永在縣里到處拜訪,不讓他學習。 2.又過了七年,我從揚州回來,又到舅舅家,問起他來,舅舅說:“才智完全消失,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三、本文寫一個孩子從未讀過書,突然不但會寫字,還能作詩,雖然有傳說夸張之嫌,但作者的本意是規(guī)勸人們要不斷努力學習。
《傷仲永》文言文翻譯
金溪縣有個人名叫方仲永,祖代都從事農業(yè)。仲永五歲時,尚未認識書寫用具,有一天忽然哭著要它。他的父親感到很奇怪,到附近人家借了給他,他立即寫出四句詩,并且題上自己的名字。他的詩主要意思是孝養(yǎng)父母、團結家族,曾傳給一鄉(xiāng)秀才看過。從這以后,隨便指一個東西作題目,他立刻就能寫出一首詩,詩的詞句、內容都很不錯。
縣里的人都覺得他是個奇才,漸漸地敬重禮遇他的父親,有的人還用錢求他作詩。他的父親認為這樣有利可圖,便天天帶著仲永在縣里到處拜訪(為人作詩討錢),不讓他學習。我早就聽說了這件事。明道年間,我跟從先父回家,在舅舅家見到了他,此時他已十二三歲了。叫他作詩,已和從前的名聲不相稱。又過了七年,我從揚州回來,又到舅舅家,問起他來,舅舅說:“才智完全消失,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傷仲永》文言文賞析
這篇文章以方仲永的事例,說明人受之于天雖異,但還得受之于人,否則就將復為眾人,進而說明未受之于天者,本來就是眾人,如果不受之于人,恐怕連作“眾人”也難,而且強調了后天學習的重要性,表現了王安石早期樸素的唯物主義思想。
文題為“傷仲永”,文中卻未見一個“傷”字,然而全篇寫的正是一個“傷”字。這正如《王荊公年譜考略》所評:“余謂仲水始而通悟,終焉為泯然眾人,見于荊公悼嘆者詳矣!”由此可見,此文契合照應不在形式上而在內容中。這篇議論文,先敘后議,在事實敘述的基礎上立論,事實成為立論的依據。第一、二兩段只敘不議,為第三段的議論服務,后面的議論,集中強烈,言簡意賅,如畫龍點睛,使前面所敘的事實立即升華具有典型意義。全文僅二百字,敘事之簡潔。說理之透徹,安石散文風格在此已露出端倪。
第一段敘述神童方仲永的故事。方仲永為金溪民,世代耕田。金溪是王安石外祖父吳玫的家鄉(xiāng)。“荊公少年,往來外家甚數”《王荊公年譜考略》文中說“于舅家見之”,仲永當是實有其人。所記仲永五歲不識紙筆硯墨,忽啼求,其父借來給他,他立即寫了四句詩,并題了自己的名字,這首詩是以供養(yǎng)父母、團結族人為內容。此事傳出后,一鄉(xiāng)的秀才都來觀看。從此,人們指著東西讓他作詩,他揮筆而就,文采與道理都有可取之處。縣里人聽說,亦很驚奇,漸漸有人請他父親帶他去作客,也有人拿錢帛請他作詩的。他父親認為此有利可圖,便每天拉著他到處拜見縣里人,不讓他學習。這里所記仲永的特異才能是傳聞,與真實情形或有出入。然而作者真正用意并不在此,所以免不了用夸張的筆墨,處處耍突出仲永天斌的特異。其一,不僅生五年不識文具,給紙筆即可寫詩,而且能以“養(yǎng)父母”團結同族為主旨,“傳一鄉(xiāng)秀才觀之”,可見影響之大。其二,仲永才思如涌,“指物作詩”一揮而就,而且文采、內容均佳,博得“邑人奇之”,有請他作客的,有向他求詩的,真是譽滿全鄉(xiāng)。作者如此描寫突出了神童仲永的特異天資,為下文的因不后學而“泯然眾人”作了很好的鋪墊,為全文的知識才干“受之人”立論打下了基礎。文中的“利”字很有份量,突出其父‘不使學”的原因,更暗示給人們急功近利對人才的危害。“不使學”是仲永由夭才變?yōu)槠接沟年P鍵,是本文議論的中心。
第二段段,從作者親自見聞的角度簡略交待了仲永從神童淪為“眾人”的過程。開頭的“余聞之也久”,束上起下,一方面顯示上段所寫的內容即據傳聞而得,另一方面又引出親識其面的愿望。作者寫了兩次見聞:一次是仲永十二三歲時,“令作詩,不能稱前時之聞”,暗示在這六七年中,仲永的詩毫無長進。如果說,五六歲兒童作的詩盡管稚拙,人們尚覺可觀,那么六七年后寫得反而不如以前聽說的那樣好,人們便非但不以為奇,且因先時之聞名而感到其名不副實了。第二次是仲永二十歲時。這次并未見面,只是聽親戚說:“泯然眾人矣!”一句話就交待了這位從前的神童的結局。兩次寫法不同,但都極簡練而有含蘊。“泯然眾人矣”一語,把說話人漠然視之的態(tài)度生動地表現出來,與先前“邑人奇之”的情況恰成對照,而作者的惋惜感慨之意也隱見言外。
最后一段是作者對方仲永由一邑稱奇的神童變成無聲無息的普通人一事所發(fā)的議論,也是本篇思想的集中體現。作者首先指出,仲永的聰明穎悟是“受之天”,即來自天賦,而且他的天賦遠超于一般的有才能的人。這正是為了反跌出下面的正意:“卒之為眾人,則其受于人者不至也。”關鍵原因是缺乏后天的教育和學習。到這里,已將上兩段所敘述的情事都議論到了。但作者卻就勢轉進一層,指出天賦這樣好的仲永,沒有受到后天的培養(yǎng)教育,尚且淪為眾人;那么天賦本屬平常的一般人,如果再不受教育,連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都不行。前者是賓,后者是主,在對比中更突出了一般人學習的重要性。就方仲永的情況看,這層議論仿佛是余波,但作者主要的用意正在這里。因為在現實生活中,資質平常的人總是多數。方仲永這一典型事例的意義主要不在于說后天賦好的人不學習會造成什么后果,而在于說明后天教育對一個人成長的決定意義。